香儿姑娘此类造物的炼制之法,故此才知晓你的补完之法。”
“呵,怪不得。”香儿长出了口气,嘴角微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青宣问道。
“没什么。”香儿微微一耸肩,望着窗外轻笑起来:“我只是觉得,有个朋友的感觉真好啊。”
......
大宦的房间内,一片寂静。
大宦将进屋之后,散出一道神念笼罩了整个房间。然后大宦将胸前挂着的一颗装饰用的珠子摘下,丢在了地上。
只见那珠子滴溜溜的一转,化为了一团光芒,随之那光芒又变成了一个人影,正是之前与大宦同行的那个少年。
大宦坐在椅子上,沉声问道:“镜鬼,推算得如何了?”
那少年脸色沉重,微微摇头道:“我魂镜中所显示的景象还是一片混乱,模糊不清,勉强显现出来的几副画面,所表达出来的意思也是难以理解。尤其是靠近那个宣兄的时候,魂镜直接失灵,根本无法显示。”
“这两日大宦大人和他交流颇多,关系改善了之后,魂镜倒是可以使用了,但只能显示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一旦我想观测他时,魂镜还是会失灵。”
“是么?果然是个奇特的人,不枉我特意前去结交。”大宦沉吟一声,闭上眼缓缓道:“那他所言可是真的?”
“是真的。”镜鬼点点头,脸上露出一片惊奇之色:“我初闻他所言时也是不敢相信,但是细细感应下来,发现他说的确实是实话。”
大宦顿时眉头一皱,揉着眉心,叹道:“这可就麻烦了,如今世道将乱,又忽然冒出个上一纪元,未来的变数就更多了。而且听他的意思,这上一纪元的事物还有残留,这又是一件棘手之事。”
镜鬼奇怪道:“大宦大人,为何为此事担忧?有上古遗迹留存,就代表着有更多机遇,这不是好事么?”
大宦苦笑一声,摇头道:“宣兄可是说上一纪元并未彻底毁灭,还有一些遗迹得以保留。”
“既然如此,那么......”
大宦豁然睁开眼睛,一男一女两个声音同时响起,女声中透着担忧,男声中满是兴奋,纠杂成一种诡异的语气:
“上一纪元就不能有人逃过一劫,幸存至今吗!?”
......
虚莫言的房间中,同样一片安静。
虚莫言坐在一旁奋笔疾书,似乎在写着什么。而江畔霜坐在屋子正中的桌子前,手掐指诀,双眼紧闭,口中念念有词,额上满是细汗。
而在江畔霜身前的桌上,摆放着一个刻满方格,格子中写着奇异符的方形罗盘,几枚眼球大小的珠子在罗盘上滚来滚去。
古语子在一旁紧张的看着,小脸上一片期待之色。
“哗啦啦!”
忽然,那几枚珠子剧烈一晃,一下滚出罗盘,摔落在地。
古语子见状顿时一脸泄气之色,无奈的摇摇头,然后俯身去捡那几枚珠子。
“啊啊啊啊!为什么!?怎么又失败了!?”
江畔霜则是气得哇哇大叫,伸出小手拍着桌子,极度不爽的看着眼前的罗盘:
“我明明已经用出了六珠之力,为什么还是占卜不出那个家伙的来历!”
古语子将捡到的珠子放回罗盘里,叹气道:“小七算了吧,看来那位宣兄果然是个奇人,咱们算不出就别算了。”
江畔霜一脸倔强道:“哼!不行!本姑娘就不信了!以本姑娘的占卜之能,这世上还有算不出的事情!”
“你本来就算不出很多事情啊。”古语子十分无情的拆台道:“你的这占卜之术才修习到了六珠,距离顶尖的十二珠还差得远呢,那些能算到的事情也都只能算出一半而已!”
“我看那位宣兄也是极有本事的,你算不出他的来历和今后运势,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你.....小白你到底是哪边的!!”
江畔霜顿时大怒,被古语子的“叛变”气得直跺脚,随之一脸不甘哼道:“行!本姑娘算他厉害!既然无法直接算出他本人的事情,那就算算和他有关的人!”
说着,江畔霜又将那几枚珠子丢在了罗盘上,开始结印念咒,珠子也随之滚动起来。
终于,过了半柱香后,那几枚柱子缓缓停在了罗盘的几个格子上。
“哈哈!我就说嘛!本姑娘的占卜之术怎么会失灵!?”
江畔霜见状大喜过望,随之得意的笑了起来,古语子也是满脸惊奇。
随之两女将那些停着珠子的方格中的符组合起来,然后开始解读。
只是两女将其中的意思解读出来后,脸上都是一片震惊之色,江畔霜不可置信的喃喃道: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这判词说得好像是我们姐妹!?我们居然和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