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围观看的人听不清青宣在说什么,只看到青宣也站了出来,好像是和天羽君同一阵线,心道是青宣忠仆护主,不禁对青宣一阵欢呼,赞叹青宣忠肝义胆。
外面不明真相的人一躁动,里面的人也自然的跟着起哄,现场一片叫好之声。
那楚家少妇也是有些纳闷,不过也懒得多想,满脸不悦的冷哼道:“哼,不过一个区区下人,竟然也敢出来胡言乱语!来人啊,把他赶走!”
“是!”
那些侍卫集体应声,立刻就要上前拽走青宣。
青宣见状立刻改口,道:“哎哎哎,拒绝的别这么干脆啊,不行那我给你打个五折,免费给你服务怎么样?”
那楚家少妇不为所动,只当青宣是个疯子。那些侍卫动作不停,狞笑着就准备抓住青宣。青宣不由得一撇嘴,暗道这娘们不识货,错过了自己这么优秀的男人。
就在这青宣和天羽君准备动手料理了这些侍卫时,忽然一个清朗的声音从人群外传来:
“楚夫人,今天的事情你确实做的有些过了,还是收手吧。”
这个声音一出,那楚家少妇脸色一变,那些侍卫也止住了脚步。围观众人循声一看,只见一个手握折扇的白衣公子带着一个面容娇俏的小丫鬟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这白衣公子身姿挺拔,面冠如玉,生得仪表堂堂,气度不差天羽君分毫。
只是一见这个白衣公子,那楚家少妇却没了见到天羽君时的那种惊喜,而是满脸惊讶,随之露出了一个勉强的笑容:“原来是玄公子,公子怎地在此?”
那白衣公子笑了笑:“我正巧路过这里,遇倒此事,忍不住出言提醒夫人一二。”
那楚家少妇嘴角抽了抽,干笑道:“既是玄公子开口,那奴家就听公子所言,这便回去。”
说着,那楚家少妇缩回马车车厢之中,放下帘子,强压着怒气对车夫冷冷道:“我们走!”
那车夫不敢违逆,立刻驾马离场。那些侍卫也不敢多言,急忙跟上,一帮人就这么匆匆离去了。
一场事故就这么虎头蛇尾的结束了,人们见没了热闹可看也一哄而散,又开始重新排队起来。之前那个被调戏的俊俏少年对天羽君和青宣又道谢了一番,也是急忙离开,不敢多留此地。
不大会,现场就只剩下青宣,天羽君和那白衣公子以及他的丫鬟。
天羽君也没料到还会有人会帮自己,对那白衣公子拱手谢道:“多谢公子出言相助,在下感激不尽。”
那白衣公子看着天羽君眼睛一亮,也是笑呵呵的拱手道:“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倒是兄台见义勇为,实在吾辈楷模。”
“呵呵,过奖过奖。兄台高义,我钦佩之极。”天羽君不好意思的一笑,脸色有些发红,回想着以前父辈们之间的客套话,干巴巴的回道。
见天羽君如此窘态,那白衣公子眼中又是闪过一丝异彩,恭维道:“兄台乃是年轻俊杰,气质非凡,让小弟心折啊。”
天羽君见状有些犯难,他根本不善于与人交流,此刻被人如此夸赞也不知该如何回应,只得学着父亲的样子又说道:“兄台古道热肠,仗义出手,在下由衷致谢。”
那白衣公子嘴角一抽,同样干笑道:“兄台仗义执言,敢做敢当,小弟自然要助兄台一臂之力。”
“感激公子相助,公子年轻有为,在下还要多多向公子学习。”
“兄台英俊不凡,卓尔不群,应该是小弟向兄台学习才是。”
“公子过誉了。”
“兄台过谦了。”
“公子......”
看着天羽君和这白衣公子不停的相互吹捧,青宣只感觉一阵头大,一旁的小丫鬟也是看得目瞪口呆。在两人都快接不下去的时候,青宣终于是忍不住接口道:“敢问公子尊姓大名啊?”
见有人插口,天羽君和这白衣公子都是如释重负,大松口气。而那白衣公子正要开口,那娇俏丫鬟倒先不悦道:“你这人,好生无礼,两位公子说话,你一个下人插什么嘴?”
那白衣公子顿时恼怒的瞪了那小丫鬟一眼,把小丫鬟看得莫名其妙。青宣也不生气,拍了拍天羽君的肩膀,哈哈笑道:“我与我家公子名为主仆,实乃兄弟,相交颇深,不分彼此。在下名叫青宣,他叫君天羽,公子你呢?”
言语之间,青宣便把天羽君的名字改了。毕竟天羽君武疆道少座的名头太响亮,说出去太张扬,还是低调点好。
那白衣公子闻言哪还能看不出青宣和天羽君的真正关系,又瞪了那小丫鬟一眼,这才对两人笑道:“好说,在下姓玄,单名一个昱字。”
青宣不由得笑道:“好名字,公子真乃人如其名,如那初升之阳,焜昱错眩。”
玄昱闻言哈哈一笑,连连拱手谦虚道:“青宣公子过奖了。”
青宣转眼看着远处的江面,悠悠道:
“江上公子世无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