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难道要亲自出面?” “嗯,想我当初也是降将,若非陛下一言点名何为大恩义,只怕我现在已是冢中枯骨了。” “我自然能理解他们的担心。” 张辽看着孟方说道。 “将军此言可见将军之决心,若是此事能成,倒也是城中百姓之福啊。” “将军放心,孟方定然会将将军的之意带给黄、李二将。” 孟方说罢,便按照张辽的意思去做了。 次日清晨,张辽如约单人单骑出营而去。 同样的李严同黄权两人也是只身前来,策马于瓮城之下。 三人刚一见面,黄权立刻说道,“两日两请,不知将军究竟是何意?” 张辽闻言立刻开口道,“我今日要说的孟方昨日已经说了。” 黄权闻言立刻拱手道,“既是如此,那张将军就请回吧,此事不必再谈了。” “两位稍等,除此之外,本将还有些肺腑之言要说。” 张辽说罢,黄权、李严两人暂停了回身的动作。 “两位可知,本将亦是降将?” 张辽此言一出,立刻勾起了李严的兴趣。 他见状,立刻策马偏向了李严一边道,“本将原本是丁原麾下,跟随吕布又投董卓,最后被陛下亲征之时兵败被俘。” “本将当时原本是要自裁谢罪,换取麾下兵士可活命的机会。” “但陛下竟翻身下马,亲自来到我这个兵败之将的面前,将我扶了起来。” “对我说明了何为大义,何为大恩。” “并且让我没有顾虑,不担着任何骂名地为陛下效力。” “自我降陛下至今,不曾有人以此攻讦我降将之身,以陛下的胸怀,这种事情绝不会发生。” 张辽说吧,李严立刻反驳道,“将军,你乃是陛下的,我等即便降了,最多也还是在益州境内任职。” “陛下心胸宽广,但益州下一任是什么人?我等也不知晓,如何能放心?” 张辽见状,知道这李严或有意动,立刻答道,“两位将军也不必猜来猜去,此刻后继之人倒也算定了下来。” “若两位将军肯投汉,日后定是在皇叔刘备手下做事。” “皇叔仁人君子之名,想必两位自是有所耳闻的。” “除此之外,皇叔在蜀地并未归交,而朝廷短时间内也无法分配一匹适合益州情况的官员来协助。” “到那时,两位定是皇叔的左膀右臂,此事在下可打包票,只要两位愿意来降,本将亲自为两位引荐皇叔。” 张辽说罢,李严双眼猛地一睁,刚想有所动作,却又立刻停了下来,看向了一旁的黄权。 黄权见李严目光灼灼,点了点头道,“皇叔之名,我等自然听闻。且之前在城中也曾见过几面。” “若皇叔能成为我益州之牧,的确是益州百姓之福。” “但张将军,毕竟空口无凭,此事你能替朝廷做主吗?” 张辽笑道,“替朝廷做主自然不敢,但陛下对于益州主官的人选还是十分偏向皇叔的。” “届时我同侍郎也会联名上书,恳请朝廷任命皇叔为益州主官。” “若是如此都不保险,两位若能舍得祖地,本将愿带着两位入京,见过陛下再行分配之事。” 张辽满脸得到诚恳,最后一句,竟把黄权都说动了。 “将军如此为我等着想,倒让在下唏嘘了。只是不知将军如此好意究竟是为何?” “不瞒两位,我军拿下外城之后,本想着一鼓作气的,但见内城之坚,又不想折损军力,所以才裹足不前。” “毕竟如今的益州境内,除了刘焉之外还有张鲁、严颜等人,我军即便强攻得以破城,也该是一场惨胜,皆是兵力折损,再有来犯之敌,只怕守不住城啊。” “除此之外,我同两位将军都有交手,我知道两位将军的才能被那刘焉埋没了,如此将才当在沙场建功立业,却被刘焉逼得做那针对南蛮妇孺之事。” “同为武将,本将自是看不过眼的。” 张辽所言没有一句隐瞒,十分真诚地将自己的想法告知了两人。 “将军倒是实在人,所言之语皆是如今的实情。” 黄权点了点头,十分认可张辽之言。 “将军,若是我等降了,刘焉……” “李将军放心,刘焉说到底总是皇亲,我等即便入城,也不会对他如何的,究竟要怎么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