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前锋校尉早已被吓得三魂丢了七魄,连言语都说不明白。 见张飞怒瞪着的双眼,他只得颤颤巍巍地伸出一根手指,指向了汉军后方。 张飞虽然莽撞,但却绝不是傻。 但这一指,他便立刻知晓自己出击的时机过于着急了。 若是此刻挥军去追,倒也有可能扩大战果。 但若是敌军沿路设伏,并不与自己纠缠的话,最后损失更大的也会是自己。 几乎就在瞬间,张飞立刻做出了决定。 “领兵回营,没死的都给俺放回去,告诉告诉他们的将军,汉军之威非他可触!” 张飞说罢,也不管那还在地上打着哆嗦的校尉,兀自领兵归了营寨。 回营之后,张飞立刻将击退敌军的消息发往了滇池与刘备、张辽等处。 次日清晨,众人汇聚于谷昌营寨之中。 诸葛亮刚一见张飞立刻竖起大拇指道,“翼德将军此法不仅击破了敌军,更是挫败了敌军再起之心。” “放了那些俘虏,带他们回到成都,定然会将汉军如何不可敌说的神鬼莫测啊。” 张飞闻言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俺也没想那么多。” “一来吧,咱们也没有余粮养活他们。” “这二来啊,他们毕竟是刘焉手下的兵士,咱朝廷可还没和他刘焉彻底撕破脸呢。” “这杀也不是,收了也不是,百年只好放回了。” 张辽闻言,捋了捋自己的胡须道,“妙啊,虽然出发点朴实无华,但归处全是大道合一啊。” 刘备见张飞被夸得有些自得立刻出言道,“我这三弟啊,哪里都好,就是不好学文,性格上也比较暴躁。” “但却时常能有出乎意料之举,若是他肯用心学文,戒骄戒躁,再戒了酒,便是独领一方大军,也是足够的。” 诸葛亮闻言立刻点头道,“翼德将军若是能戒了暴躁的性子,再把酒戒了,在下定然在鄨县面前举荐张飞将军,独领一方兵马,为我大汉南征北拓。” 张飞闻听此言,收起了方才的笑脸,一把拉住了诸葛亮的手腕,认真地问道,“侍郎此言当真?” “自是当真。” “好,飞愿与侍郎立誓,叫哥哥监督,若是两年内飞能滴酒不沾,请侍郎为我请驾前美言。” 诸葛亮看着张飞,认真地点了点头道,“一言为定!两年之后,皇叔若是书信于我,证明翼德没有破誓,在下说什么也要为翼德讨个同云长一般的将职!” “同二哥一般?” 张飞张大了嘴巴,不敢置信地咽了咽口水道。 “一般无二!” “那便多谢侍郎了!” 张飞放开诸葛亮的手,连忙躬身行礼。 刘备听闻此言,也是为张飞高兴, 但那张飞转过头却是像想起了什么事情一般道,“不好不好,我与二哥皆是大哥之弟。” “我等都能领军一方了,大哥若还只是个皇叔的无权之职,实在不美!” 张飞此话一出,刘备立刻白了他一眼,“你还担心起我来了。” 诸葛亮笑道,“翼德放心,益州之事若定,还怕皇叔没有官职吗?” 众人闻听此言,立刻意识到其中的意思,马上竖起耳朵等待着诸葛亮继续说下去。 诸葛亮见状,笑了笑道,“此刻朝廷虽然没有同刘焉撕破脸皮,但我等也知道了刘焉藏兵一事。” “这私藏甲兵在乱世,自然没甚可说。” “但此刻陛下治下,一州牧竟敢私藏甲兵隐瞒朝廷,这便是灭族的大罪了。” “这也是为什么他刘焉明知道我等会帮助南蛮,却还是向我们攻来。” 诸葛亮说罢,看着几人,而三人听到此处依旧面面相觑。 “哎呀,侍郎速速说来,莫要藏私嘛。” 张飞着急的说道。 “好好好,诸君且听我一言。” “想我大汉圣天子,新政初始,攻取豫州时便要借荆州刘表之手,共同行事。” “他刘焉也定然以为朝廷分不出那么钱粮指派一支攻取益州的军队,所以才敢如此肆意妄为。” “但实则,他刘焉相差了,这益州绝不同于豫州。” “豫州四战之地,无巧可取。但他益州此刻兵锋皆在汉中一线,而那南蛮王孟获又是被刘焉亲自骗去前线的。” “若是我等此刻书信告知朝廷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