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啊。” “既然是如此,倒也为难州牧了。 “只是州牧欲要学习新政举措,为何不提早书信朝廷,让朝廷好早做准备呢?” 诸葛亮饮了一口酒,笑着问道。 “这……” “新政初始,若我益州之地皆仰赖朝廷,便要引得其他州郡纷纷效仿了。” “如此一来,岂非是给朝廷增添负担吗?” 刘璋说得含糊其辞,看见所谓的实行新政,不过是现扯的幌子罢了。 刘璋越是如此,诸葛亮便越是肯定刘焉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刘璋见诸葛亮笑而不语,便不再说话,而是介绍起了益州特有的菜品。 一番饮宴过后,诸葛亮主动开口问道,“不知州牧何时能见我等,也好让我等早日归朝复命啊。” “尊使放心,不出两日,父亲定然会召见的。” 刘璋自知容易在诸葛亮面前露出破绽,说罢便匆匆上了马车,赶去了幕府。 回到幕府之后,他将今日所行之事同父亲刘焉说的分明。 刘焉有些失望地看着刘璋,摇了摇头道,“还是太嫩啊。” “这新政全然是帮助朝廷在各地集权的手段。” “我等州牧郡守,又岂会真心实行?” “如此错落被那诸葛亮抓住了,定然会回报天子的。” “我且问你,你与那诸葛亮也相处了两日,可知道其人如何?” “是否能以财帛或美人所收拢?” 刘璋闻言,看着刘焉愣了愣,随后摇头道,“其人深不见底,儿不敢妄言之。” 刘焉听罢,叹了口气,“也罢,还是为父亲自出马吧。” “明日,你去将他们请到幕府中来。还有,立刻命人到蜀郡周边去探查一下,他们所言兵马是否属实。” “儿臣领命。” 刘璋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此刻也不敢多言,只得照做就是。 而诸葛亮一行,回到函馆之后也并没有闲着。 “皇叔,不知张飞将军的兵马几日能到?” 诸葛亮看着刘备问道。 “若算上祝融夫人的协助,加之我令他急行军,或许还要三四日的时间。” “嗯,此事有劳皇叔上心了,今日那刘璋所言,分明显露了益州别有所图。” “若是我等只身在成都,或有危险。” “还需要张飞将军,在蜀郡外围做我等的后援。” 刘备也是聪明人,不用诸葛亮说得太明,便晓得了其中的关隘,当即便表示自己会再写一封书信,催促张飞急行。 正当此刻,孟方的手下们陆续回到了函馆之中,用这南蛮语同孟方交流着。 不出片刻,孟方立刻拱手走来道,“尊使,我手下人按照你的吩咐,查探了城中各方。” “除了守卫幕府的五千护城军外,并未发现有其他营垒。” 诸葛亮闻言,微微一笑,“这倒是巧了,看来这刘焉当真是把兵力全部压在了同张鲁拉锯的前线。” “孔明要我说啊,这也不怪刘焉想不到。” “我等毕竟是从祝融夫人的领地而来,便是再借他几个脑袋,只怕也是想不到的。” 张辽开口道。 “张将军所言极是,就是因为他想不到,所以此刻我们既身处险地,有又极好的机会。” “怎么说?” 张辽闻言,认真地看向诸葛亮问道。 “所谓险地,便是我等此刻身在城中,城中尚有五千守军。” “而机会也是如此,城中只有五千人马,张飞将军虽然原来,但加上留在夫人处的一万人马,我们足有三万兵马。” “虽无军械之利,但若是闹起来,只怕也够他刘焉提心吊胆一阵了。” 张辽闻言,吃惊道,“孔明,你不会是想乘着刘焉大军在外,夺了成都吧?” 此言一出,孟方和刘备皆是瞪大了眼睛,望着诸葛亮。 诸葛亮摆了摆手,笑道,“诸位莫慌,是否动刀兵,还得陛下决断。” “我已经将这几日的见闻全部写在书信之中。” “孟方,有劳你遣人速速送去荆南。” 孟方闻言立刻接过书信,转身离开。 “孔明啊,这书信一来一回便要半月之久,如此缓慢,我等若是依照这书信行事,是否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