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是商路的问题。” “此刻袁贼盘踞豫州,但朝廷与荆州的商贸似乎并未受到影响。” “若是如此,那朝廷拿下豫州之后,商贩们会按照惯例沿用旧路,还是会折道前往豫州,这个问题恐怕要看哪条路更为省时省力吧?” 孙权对着钟会拱手道。 钟会闻言,微微一笑,点头表示认可。 随后孙权走到了地图之旁,继续说道,“如今从京城往荆州的商贩,走的大多是水路,在下不才,虽然学识尚浅,但游历却是颇多。” “以在下愚见,从京城出发,往荆州而去,水路起码比陆路要快五日左右,且路上的耗费也会大大减少。” “若是如此,只怕商贩很难把豫州作为中转之地。” “即便豫州修建了供给商贩往来的码头与客栈等等设施,只怕商贩们所带货物在荆州能卖出的价位,在豫州是给不出的。” 孙权此言说得并不通俗,需得有些学识之人才能明悟,但恰好台下的学子都是大汉悉心培养的人才,此言一罢,便有人发出了明悟的叹息声。 “还有一事,便是钟公子所言的驻兵弋阳一事。” “弋阳虽然能协防荆州与扬州,但同样的,弋阳守军若是要东往扬州,便是水路更为快捷,耗资也更少。” “而要西往荆州,却需要一支陆军由路上奔赴荆州。” “若是公子在一地同驻两军,只怕以豫州财政难以久持啊。” 孙权能提出这一点,完全是因为他曾各地游学,地图上弋阳的水道虽然也能通往荆州,但实际上从弋阳的水路出发去荆州,实乃是绕了个远。 听闻此言,钟会依旧保持着笑意,点头称是。 “在下既然提出这两点,便也说在下以为可以解决这两处的方法。” 孙权越说越有自信,引得台下的学子纷纷直起了身子认真地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