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壶烈酒外,其余臣子身旁皆是薄酒。 至于饭食,反倒是刘辩桌前最为寒酸,只有清粥小菜而已,众臣子面前除了小菜与面饼外,还根据个人的口味各自准备了肉食。 众臣子一入座,立刻便看到了自己桌上的食物与刘辩桌上的差距。 荀彧见状,更是把高兴写在了脸上,一反常态地与身旁的郭嘉与戏志才聊得十分兴起。 而刘辩自己,自然不会曲解皇后的苛待。 无论什么政令,想要健康地施展,必然是自上而下地去做。 “陛下,臣有一请,往陛下允准。” 酒过三巡后,荀彧脸色微红,拱手道。 “令君说来,朕无有不准之理。” 刘辩摆了摆手,立刻答道。 “陛下,家妻身染怪疾,已经请了张神医看过了,张神医说要日日服药静养,臣请休沐三月在家照顾发妻。” 荀彧此言一出,倒是惊呆了一众参与到新政改革的文臣。 “令君,你可是我等年轻一辈的领军之人,陛下新政在即,令君岂能以私废公?” 满宠此刻趁着醉意,有些失礼地问道。 荀彧并未看他,反倒是看向了刘辩。 刘辩微微一笑,心中不禁暗想,“即便是天子,也不能将人逼到要在天子和自己家族之中二选一吧?” “如此做法太过有悖人伦了,以荀彧的性格,若是逼得太急,只怕会让他钻了牛角尖。” 想到此处,刘辩立刻点头道,“朕出征在外,全仗令君在京中辅政。” “寻常臣子皆有年节休沐,而令君全年无休,如今令君既然开口,又是为家中发妻所请,朕岂有不准之理?” “常言道,故剑情深,令君如此男儿能如此深情,不仅是令妻之幸,更是我大汉之幸。” “令君若是愿意,可将与妻子迁至宫中休沐,也方便张神医与华神医时时调理。” 刘辩说罢,荀彧立刻跪地叩拜,“臣,多谢陛下天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