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作恶太多,臧霸与陈观容不得你等吧?” “加之陶谦虽然迂腐,却也爱惜名声,能收臧霸、陈观也因其往日行事侠义,不似尔等奸邪吧?” 郭嘉的猜测,基本为这两人的过往盖棺定论了。 而说到了此处,张辽也从犹豫中恢复了过来,当即拱手说道,“陛下,如此趁国乱害民之人,若留在陛下军中,他日定然会有染陛下的圣命。” “臣,建议斩此二人,明正典刑。” 六百年听罢,满意地点了点头,“好,既然文远有了定夺,朕便不再多言,只是斩了此二人后,要将这份手书,带着头颅,送去袁绍营中。” 刘辩说罢,摸出了早就准备好的书信,交到了张辽的手中。 “臣,领旨。” 张辽恭敬的结果书信,随后如同拖死狗一般将公孙犊与郭祖两人脱离了营帐。 营帐外,张辽迅速召集了各军中的校尉与伍长前来观刑。 不过两刻时间,帐外的草场之上,便围满了一众汉军的中低级军官。 张辽先是将这两人的嘴巴堵住,拖到了草场中央,随后将此二人的罪行一一细数。 一众军官听得二人往昔之罪,皆是义愤填膺,气不打一处来。 张辽见群情激奋,当即便向行刑的士兵投去了眼神。 一时间刀落血崩,两个人头如同圆球般滴溜溜地滚了一圈才停在了地上。 张辽拿起一块布,将两颗人头一包,又将刘辩的书信拿出,交给了军中的传令官,命他送去袁绍营中。 当做完这一切回到前寨之时,高顺也清理完了战场,将陷坑重新排布了一番。 高顺闻听两人被斩杀的事情,也是微微点头,“原本以为这两人有什么巧妙安排才敢袭营,原来是两只草包。” “如此贼人杀便杀了,无甚可惜的,只是那些伤兵倒成了我军的负担,不知陛下是如何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