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啪!轰!” 前三颗铁石弹,一落地便在城墙上炸出了一个深坑,许褚、典韦见此威力虽然大,但依旧破不开城门,于是想要射完最后三发立刻撤军。 却不想,第四发后,落地的声音变了! 两人同时回头,原本城高池深的宛城北门,此刻被一团巨大的白烟笼罩。 待到巨响过后,两人还是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团快要消失的白烟。 烈日之下,北门城墙的一段,竟如同残垣断壁一般轰然倒塌,无数宛城守军在废墟中哀嚎、惨叫。 “典兄…这称…破了?不会是我看花眼了吧?” “没错,破了!快,再射!” 典韦立刻下令,随着最后三发铁石弹射出,宛城的北门再次倒塌了一段。 站在城门楼上的李丰上一秒还在用凉水擦拭身子,下一秒便看到身后的士兵们齐刷刷地掉下了城墙。 “城破了?城破了!” 李丰咽了口唾沫立刻反应了过来。赶忙敲响城门楼上的铜锣,通报桥蕤。 当桥蕤赶到时,李丰还在指挥手下兵士们救人,修墙,但如此大的豁口,哪怕给他们一个月只怕也修不好。 桥蕤黑着脸,强忍心中怒火,冷冷地问道,“怎么回事?” 李丰将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听得桥蕤险些昏厥过去,“你好歹也是大将,怎么如此不知兵事?” “古代开山用的是什么手段?先用猛火炙烤,再用冷水浇灌,山石自裂啊!” 李丰闻言,惊慌、悔恨与炎热的天气,如同一把锥子一般钻入了他的脑袋,“啊!我中计也!” 说罢,李丰摔倒在地,不省人事。 桥蕤见状,命人将李丰抬了下去,此刻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卢植并未乘机来攻,这让桥蕤有了喘息的机会。 而刘辩营中,大家也同样问出了这个问题。 “老将军,城已破,为何不进攻?” 许褚拱手问道。 “不急,再等等,如此损毁程度,给他们一个月都修不好的。” 卢植眼睛都不抬一下,依旧看着手上的兵书,好不悠闲。 “陛下!好机会啊!” 许褚见状立刻转向了刘辩。 刘辩摆了摆手,“此战一应事务,皆听卢老将军的安排。” “许褚,令众将士午后好生休息,夜间赵将军那边也要投弹,你和典将军百年带人在城下叫战,不让他们夜间修城。” “这……” “嗯?想要触犯军法吗?” 卢植见状,立刻抬眼,怒目圆睁,吓得许褚立刻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