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牵引着眼珠跑到窗前,眼珠就在我身后紧追不舍,我看准了楼下是一片空旷的草坪,立马纵身一跃。 谁知眼珠底部的那条神经分布的面积太大,一时半会儿也扯不断。 我一手扯着锁链,和眼珠一起被悬挂在二楼的高度。 眼珠子快速的旋转起来,试图把我给摔下去。 我在眼珠旋转的时候,把手中的锁链向外一抛,脚踩二楼的窗户突出点往上一蹬,趁机爬上眼珠上,抱住它那根神经。 上午才切完猪耳朵,现在就要切肉条了。 斧头的刀光一现,连接眼珠的神经瞬间断开。 没了支撑物拉着,我和那颗红眼珠一起滚落到草地上。 还好是草地,我没摔死。 我站起来,看着地上的眼珠。 斧头变成三倍大,被我拖行着走到眼珠面前。 有点好奇这个眼珠会不会爆浆诶。 心动不如行动。 那我就浅浅体验一下切蛋糕的感觉吧。 我举起斧头对地上抖动的眼珠砍了几刀,眼珠并没有出现我期待的场景。 没有爆浆,伤口处也只是流出来很多黑色烟雾。 正当我准备再给它来几下时,眼珠上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愈合。 本来只有一条的神经也从眼珠内部重新长出来了六条。 我直觉不对,马上蹦远了些。 但还是晚了,其中一条离我较近的神经飞速攀上我的左腿。 并死死缠住,大有一副扭断我腿的架势。 在我举起斧头砍断了这条神经之后,其他的神经也向我袭来。 一条被砍断了,又会有一条新的长出来,并且神经上还带有黏糊糊的粘液。 啧,真烦。 我刚洗完澡就被弄臭了。 正当我准备将斧头巨大化的时候。 眼珠像是被无形的拳头揍了一拳,不受控制的砸到墙上,墙体直接裂开了数道缝。 眼珠也随之碎裂成无数块。 最后又化成了黑色烟雾消失不见。 “诶,臭小鬼怎么搞得这么狼狈。” 眼罩男,哦不好像是叫五条。 叫五条的男人双手插兜,靠在电线杆旁边,手中还提着他刚买的喜久福。 我的浴袍被粘液弄得湿湿的,因为还没来得及绑头发,头发也是披散着的。 确实狼狈。 我转头看着那道裂缝的墙,这着实超出我的赔偿范围了。 我目光悠悠的转向导致这一切结果的罪魁祸首——眼罩男。 “你说这堵墙,要赔多少钱?”我指了指那处凹陷的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