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了男生的衣领，居高临下地说：“你有种就给老子再说一遍？” “切，你他妈少说过破寒假作业了？” 两人剑拔弩张，眼看就要拳脚相向，林栋俩忙跑进去，一手摁住一个，奋力想将他们推开。 可是吧，青春期的男生就是很欠，越有人劝架越想好好干一仗。 宋小芒无语至极，她只能进去，以当事“破寒假作业”主人的身份制止他们：“住手。先给我把寒假作业粘好。” “你谁啊？”男生问。 唐文轩听了更加生气：“就知道你他妈耳聋，没听见她说‘给我把寒假作业粘好’吗？”“我”字加重了声调。 “我靠！”男生云里雾里，只觉得唐文轩肯定是来故意找茬的。 林栋再次加大力气把他俩摁住，介绍道：“这是宋小芒，我们班第一名。” 男生立刻不吭声了。 最终结果就是，宋小芒站在22班教室走道上，冷眼看着三个男生合力修补她那残破不堪的寒假作业。 林栋心里叫苦不迭：这他妈关我什么事？我他妈只是来拉架的啊…… 这时22班的班主任从前门进来，看到后面三个外班的人，不悦地问：“你们三个学生哪个班的？快回自己班级去。” 班主任是个四十多岁看上去一脸凶相的中年男人。宋小芒抬眼看着他说：“不好意思老师，你们班学生把我的寒假作业拽坏了，得等他帮忙粘好我再回去。” 班主任皱眉，看了边上男生一眼，喊道：“刘啸，你跟他们出去弄。” 刘啸讪讪地站起来，哦了一声。 于是他们的阵地转移到走廊上。 唐文轩突然轻蔑地嘲讽：“瞧你那怂样儿，看见老师吓得话都不会说了。” “唐文轩，你今天就是故意的吧？陈老怪打起人来可不是说着玩的。就冲你这长刘海，他能把你从后门打到前门再打到后门踢出去。” “所以你就剃了个劳改犯头型？”没感受过陈老怪毒打的唐文轩不以为意。 “我操！你他妈不会说话可以闭嘴。” “你他妈说谁不会说话？” “这不明摆着说你吗？” 宋小芒伸手点了点自己的寒假作业，咳了两声：“给我好好弄。别废话。” “哦。”唐文轩立刻闭嘴。 刘啸面对宋小芒自觉理亏，也不再多说。 寒假作业粘好之后，唐文轩献宝似的送到宋小芒面前供她检查。宋小芒已经不在乎他们修补技术的好坏了，反正马上要交上去了，老师也不怎么看，自己也就眼不见为净。 她拿过寒假作业，随便翻了翻，“嗯”了一声，“就这样吧，我回去了。” 唐文轩狗腿子似的黏上来：“等我一下啊，咱们一起回班上。” 宋小芒皱眉：“你还是离我远点吧。你身上烟味太重，我闻了想吐。”句句大实话，并不是故意侮辱他。 唐文轩顿时说不出话了，脚步也慢下来，并拉着林栋不让他走快。林栋挣扎着要加快脚步，“你干嘛听她的？这路又不是她修的。” “你身上烟味也很重。” 林栋急了：“我操！宋小芒给你灌什么迷汤了？” 见宋小芒走进教室，唐文轩才松开手，并对他说：“你以后别抽烟了。” “大哥你没事吧？” “我们就先在外面散散味道再进去吧。” “……” 宋小芒回教室以后发现蒋菲正站在讲台前，面前堆着很高的寒假作业。蒋菲转头看到她进来，问道：“寒假作业拿回来了？” “嗯。”宋小芒递上用透明胶带粘起来的寒假作业。 蒋菲没有多说什么，接过来放到他们那组一起，便喊了副班长一起送去办公室。 看来，她在等自己。 “谢谢。”宋小芒说。 蒋菲抱着寒假作业，侧过脸对宋小芒说：“以后别给他们抄作业了，没用的。他们并不是真的想抄作业，只是无聊得到处找点开心。” “好的。”宋小芒感觉到蒋菲对自己的态度变了。 回到座位上之后，黄新雅问发生了什么，她大概说了下什么情况，黄新雅撇撇嘴：“他们怎么这样啊……” “不管他们了，浪费时间。”宋小芒从桌洞里搬出那个生日礼物。 黄新雅忍不住停下手中的活儿，紧紧盯着宋小芒手上的动作。 宋小芒小心翼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