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长恒只好安慰他道:“即便是客栈里的人,也不一定与你家的人有关,咱们也没查到哪个人有嫌疑不是。” “话是这么说的。”陈中泽无奈地摇头道,“可若是当真一直找不到真凶,最后能拿来结案的人不还是我陈家吗。” 虽然她刚来衙门不久,但也知道柳县令并非为了草草结案而宁愿冤枉他人的昏官,而且安捕头也不会助他这么做,可是这次的案子涉及京城的武平侯府,若是拖得久了,为了加快进度,对客栈的掌柜和伙计用些手段也是有可能的。 而在酷刑之下,受不了人间极痛的普通人很有可能说出违背真相与意愿的话来。 两人都无忧心忡忡,她好不容易劝陈中泽开始动筷子,原本应该正在当值的方全匆匆来了:“许贤侄,你不是说若是后厨有动静便来告诉你吗,我这一抽身便赶紧过来了。” 听到吴映雪和刘厨娘那边可能出了事,她蓦地站了起来,立刻紧张问道:“怎么了?” “也没什么大事。”示意她安心,他道,“就是那个脾气不太好的赵家大公子过去了,对了,还有那个脾气不太好的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