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余热消散殆尽。 白栀刚要松开了他,他却蛮横的扯回她的手臂,看到手腕上的红痕,他不易察觉地冷笑了一声,也不知哪里兴致,恶意地施力去捏。 白栀蜷坐在桌案上,意识尚未清醒,想要往后逃却被他捏的更用力了,细细的喘息着,攥紧的手指松开,酒壶脱离了手。 “疼...” 少女含糊了一声,胥止松开了她,又环扣住她的肩,少女的下巴抵着他的肩膀上,气息有些不稳,但手腕算是脱离了掌控。胥止阴沉着脸低头看了一眼她,另一只手拿着酒壶倒出些酒送到白栀唇边。 白栀轻颤眉睫,眼睛还没有睁开,却被一杯酒强行灌下去,呛着嗓子疼痛难忍,喝进去的又吐了出来,衣服也弄湿了。但那人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继续扳着她的肩膀去灌,白栀茫然地去推,咬着下唇被人钳住,被迫的张开嘴,一杯杯带着怒气的酒水强行灌入。 “不是喜欢喝吗,那就继续。” 白栀蹬着腿往后退去,可胥止偏偏不如她的意,掐着她的下巴往怀里带,直到酒壶见底后,胥止才微微松开了手,白栀抓着他的手臂,哑声咳嗽了几下,泪意朦胧的抬头去看他。 胥止刚俯下身,白栀惊慌失措地转头要跑,却被他一只手扣住后脑,凌受地对视上充满威慑的眼睛。饶有审视意味的目光移到她惊恐的面孔,漠然道:“五百年来,你是只长年龄不长记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