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不可理喻,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你干嘛老缠着我。” 白栀被化血池的戾气所伤,本就虚弱,一旦气结,说话也磕磕巴巴的,脸瞬间红透,有理也变得无理。 “我寻了你好几世,你每一世都忘记我。现在怪我缠着你,我不过是想与你在一起罢了,我又有什么错。” 她说得有声有情,比沅浅还要厉害,白栀听得头疼,道:“你、你你,你还是赶紧回家吃药吧,别出来瞎晃悠。” 白栀推开女子要走,却不想将女子又推倒了,砾石磨破了她的手心,女子对远去的白栀道:“夫君,我好痛,我受伤了。” 白栀听闻头也不回,加快脚步离去。她根本就没有用多少力,肯定是女子为了讹她设下的苦情计,白栀才不吃这一套。 周围人又开始了指手点脚,说长论短—— “哎呀,天底下就没有比他更狠心的人了,弄伤了妻子就这么走了。” “好歹把人扶起来呀,听到媳妇受伤走的还更快了,赶着投胎去呀。” “一点身为丈夫的担当都没有,不对,这种人就没有良心,不念及旧情,有了新欢忘了旧爱。” “......” 白栀气急,折回来咬牙切齿的瞪着女子,女子嘴角微微上扬,意犹未尽,令人琢磨不透。 她到底想干嘛...? 白栀纯粹是为了堵住悠悠众口,走过去粗鲁地提着她的手扶起她,刚要训斥两句,却瞥见她手上殷红的血迹,像是被定住身一般,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看。 半晌,鬼使神差抬起她的手往嘴唇送去。 女子忽然抱住她,一阵黑雾散过,转眼来到幽冥酒馆的厢间。 白栀犹如被操控的傀儡娃娃,双目失神,毫无意识可言,也没有察觉到抱着她的女子已经变了模样—— “忍着做什么,难受的只会是自己。”低沉的男子声凑近在少女的耳边。 怀中少女早已没有意识,目光涣散,跨坐在男子两侧,吮吸他的脖颈处血液。 男子托着少女的后脑,拔掉她头上的簪子,长发如瀑布倾泻而下。 “阿栀?阿栀?——” 长云焦急的声音响起,还没有唤回少女的神志,却被一股力量无情地掐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