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底下最笨最笨最笨最笨的笨蛋!” 说完,庄莲儿往后退了一步,利索的关上了门。 独留霍玉一个人在院门口凌乱:自己到底那句话惹到庄莲儿了,怎么说话说得好好的,就突然闭门不见了。 庄莲儿关上院门,整个身体倚在门里面,双手捂着脸,不停地抖动着肩膀,整个身子慢慢滑落到地上。 她恨自己,在霍玉说那句话时,竟然还有一丝动摇。 唐钊跟史夷亭、霍三星小酌了两杯,交代两人以后要多罩着安谨言一些。 不多久,三人也散了。 唐钊本就极少饮酒,更别说是白日里,没有宴会,安谨言没见过唐钊白日饮酒。 唐钊本就唇红齿白,一双桃花眼如同多情的秋水,喝了两杯酒,此时双颊粉红,满眼含春。 安谨言很远便闻到了若有若无的酒香,是三勒浆的味道,安谨言格外的敏感。 “刑部大牢里,还提供酒水?” 安谨言今日被庄莲儿的情绪传染,对待唐钊这样的世家子弟,好似也多了些抵触和不信任的情绪。 唐钊如水的眸子,好似要把安谨言腻在其中,咧嘴一笑,由妩媚变成了单纯:“去了趟南曲~” 安谨言被唐钊水润润的嘴唇,懵懂的眼神,勾得七荤八素,再听到他娇媚的声音,更是心脏一阵蹦蹦狂跳。 唐钊见安谨言冷在原地,只是盯着她看,娇嗔地瞪了他一眼,走上前,拉了拉她的袖子:“你也不问问我为什么去了南曲,跟谁去的,是不是不在乎我了?” 安谨言像是被三勒浆的酒香熏地醉了心神,眼睛不自觉完成了月牙:“你那说一下,为什么从刑部变成了南曲,又是跟谁去的?” 唐钊手指一点点攀到她的手心里,十指紧扣,甚至还在她的手心里挠了挠,“是霍玉,他喝醉了在那里闹腾,这才把我请了过去。 不过,我不是跟霍玉喝的,我去时,他已经醉了,先走了。 我跟史夷亭和霍三星喝了两杯。” 安谨言听到了霍玉的名字,眉头轻轻挑了一下,听到唐钊并不是跟他一起,才舒了一口气,两眼认真地嘱咐:“你以后跟霍玉,保持距离!” 唐钊:“好,能告诉我理由吗?” 安谨言踮起脚,在他耳边轻声说:“他不是一个负责的人。” 轻柔的呼吸吹散在唐钊耳廓上,惹得唐钊一阵心猿意马,不过听到安谨言的话,还是有些疑惑,他歪头问道:“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安谨言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跟唐钊解释,庄莲儿显然不想让霍玉知道孩子的存在,但是安谨言又想从唐钊这里问出个子丑寅卯来,一时想着出了神,没有回答唐钊。 唐钊却一下子明白了其中的关窍。 “庄莲儿腹中的孩子,跟霍玉有关?” 安谨言闻言一下子回了神:“你怎么知道的?” 唐钊额头抵住安谨言的额头,有点幽怨,撒娇道:“连我也防着?你可是以为在我心里,霍玉比你亲近,怕我跟他告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