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性比较大。 现在出现了三个人,唐家唐慈的人,乐家乐荣荣父女。 唐钊盯着史夷亭,开口问道,“还有一个?” “唐则。他的皂靴明目张胆的穿着,他说在演武场周围的树林,就他一个人,再问他,他闭口不谈,只说不便说。” 唐钊眼神微变。 史夷亭没有注意到他的眼神,继续说:“从目前得知的人证物证来看,先不论真假,唐则的可能性最大,其余的人都有合适的理由,也有一定的人证。当然,如果按照你们之间的恩怨情仇,这几个人都一样有动机。” 唐钊烦躁地解开袍领,闭着眼睛深吸一口气:“那就一个也别放过,全都盯紧。” 史夷亭深邃的目光中满是嫌弃,说的轻巧,这几个人都什么人物,刑部盯起来的难度不是一般大,突然他嘴角勾起,笑着问道:“你这胸前黑乎乎的什么玩意?” 唐钊睫毛微颤,故作平淡的睁开眼,可双眸里全是显摆和得瑟:“没见过膏药贴吗?孤陋寡闻!安谨言连夜给我特意做的。” 不仅是专门为他做的,还是安谨言亲手脱了他的衣裳,亲手贴上去的。 想到这,眉梢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明亮的桃花眼里闪过一丝得意的光彩。 这赤裸裸的炫耀,还能看出他期待史夷亭羡慕的表情。 史夷亭撇嘴一笑,配合地说道:“哎呀呀,安谨言对你可真好。今天应该带着霍爷来,他的奉承肯定更合你的心意。哈哈哈...” 史夷亭在安谨言回来之前就离开了。 唐钊也没有等安谨言回来,就急匆匆离开了。因为下人来报,唐佑孄跟唐家老太太吵起来了,喊他赶紧过去劝劝。 唐钊在途中,看到了府门前徘徊的贺仲磊,从他向来都风轻云淡,处变不惊的脸上,第一次看到了焦急与担忧。 唐钊的轮椅停下,转弯走向了府门,在府门内侧停下,与贺仲磊隔着门槛两两相望,北风呼啸着从府门吹进来,唐钊裹紧身上的狐裘,重重地低喘了一阵,脸色发白:“唐家的门槛,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得来,这里风大,你还是回去吧。” 贺仲磊眼神落寞,脸上的焦急瞬间变成无力,他情不自禁地来回踱着步子,眼神里全是祈求:“可是,她在里面哭,你听,她哭得好难过。” 唐钊盯着她,问道:“你除了听着,还能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