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焰自认为跟凤倾华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虽然由于沐鸢公主的缘故比别人更觉亲切,但绝非元莫寒所说的那种心思。 他的脸色泛红,据理力争道:“你休要胡说八道,凤夫人已成亲多年,也只有你这种心思龌龊的人才会有那种想法,又将她囚禁在竹院一个多月,不止败坏了凤夫人的名声,自己也成为南虚国的一个笑柄。” 元莫寒一脸不屑地看着赤焰,想不通他跟凤倾华到底是因为什么比别人不同,但这一点足以让他疯狂嫉妒,“至少我喜欢凤倾华是光明正大的喜欢,但你却是遮遮掩掩只敢放在心里,当真让人唾弃。” 杨泽琰感觉两人已经跑偏了,赤焰不是陪自己来探虚实的吗?为什么会围绕着凤倾华跟元莫寒唇枪舌箭呢。 一个平时看起来冷酷无比的人怎么会像个孩子一样呢,他闻到这里的气味不太对,一个人往里面走,听到了那些药人的怪叫声。 他心中一阵惊异,大踏步向前,但还没等他看清具体是什么情况,突然就觉得眼前一个黑影掠过,眼前一道寒光直逼自己的咽喉。 杨泽琰下意识退后一步,心中一凛举刀 刺出,就听到当的一声两个兵器相交的声音,杨泽琰感觉虎口震的发疼,定睛一看原来是元莫寒横剑而立怒视着他。 “这里危险,还请你们不要靠近,否则我不会客气。” 杨泽琰心中非常的吃惊,元莫寒比他想象中更厉害,不止是身手功力,就连炼蛊术也超出常人,自己在南疆也算有些名气,但也从未见过这种很明显活过了一年之久的药人。 他凝视着元莫寒,“元先生,想不到你竟然如此精通炼蛊术,但你知不知道你眉心发青,这是母蛊入体的症状,我劝你不要图一时的强势而葬送了后半辈子,以身伺蛊终会遭到反噬,你要三思而后行,不管什么荣华权势若是没有了生命一切都是一场空。” 元莫寒下意识地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心想自己现在难道已经这么明显了吗?凤倾华看出来是因为她是大夫,给自己诊过脉还用过药,但是这位杨大师他只是扫一眼眉心就判定自己以身侍蛊,果然精通此术。 他冷笑一声,“杨大师不必如此危言耸听,我自己的情况自己清楚,想必你是长孙无绝请来对付我的,今日倒真是巧,有 什么招数就使出来吧。” 杨泽琰并没有立即动手,他看了一眼弥漫着药味的房子,淡然答道:“你这里的药物我能说出来十之八.九,我看在我们都是大夫的情谊之上,劝你不要再铤而走险,再执迷不悟下去就是一条不归路。” “趁早收手悬崖勒马才是正途。” 元莫寒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他现在满脑子是凤倾华的影子,哪能凭他几句话就改变心意,再说他根本没有将这位南疆蛊师放在眼中,他甚至连蝉鸣大师都没有听说过,还能高明到哪里去。 他勾了一下唇,冷冷看着这位南疆来的大师,阴阳怪气道:“多谢这位浑身散发着佛祖光辉的炼蛊大师,只可惜我等只是沉陷红尘的一介凡人,你跟我等众生说这些就是与夏虫语冰,不如开门见山来得痛快。” “你这分明就是看了我的药人之后自觉不敌,所以心里害怕了,想找个借口离开对不对?” 赤焰瞪着眼睛像是喷出火焰来,“元莫寒你休要猖狂,杨大哥潜心研制炼蛊术十几年,造诣不在你之下,好心想救你性命,你却如此不知好歹,真是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赤焰横 剑立于杨泽琰身前,怒视着元莫寒仿佛下一次就要动手。 元莫寒刚才受了那一番折磨,自觉功力大涨,有心要在他们身上试一下效果如何,当即一掌向赤焰拍去。 赤焰就觉得一阵强劲冷风迎面而来,他拉着杨泽琰一起后退几步,“杨大哥,我们走。”他感觉到元莫寒的功力一下子增长了好多,比之前更加凌利,没想到几日不见,他竟然功力大涨,看来硬碰硬是不行的,要如何对付他还要从长计议。” 元莫寒哪里肯放过他们,“站住,你们当这是什么地方,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他脚尖一点地纵身前跃,身子一晃就到了他们面前,眼中几欲喷出火来,有红血丝出现,“不留下点什么,还以为我是好欺负的,杨大师你既然来了,我们不如切磋一番如何?” 赤焰知道杨泽琰医术虽高,但身手确实不敌无莫寒,他上前一步,周身都散发着寒气,勾唇一个冷笑,“元莫寒,你如此努力不过是想搏得美人一笑,但凤姑娘跟战北霄此时只怕已经双宿双飞,人家才是一家三口尽享天伦之乐,你从头到尾就是一个笑话。” 元莫寒气得 脸色苍白中透出一抹青色来,咬牙切齿道:“你胡说八道,她不可能跟战北霄走,他们在冷战中已经好几天没有在一起,她曾率三千内卫奔西山救我,又在宫中救我多次,就在昨天还特意来看我病情如何?我从来都有见过她那样温柔的眼神,她一定是属于我的,谁也别想将她从我身边抢走,谁都不行。” 赤焰拉着杨泽琰一点点往门外退,杨泽琰却一副从容淡然的模样,“赤焰,不用怕他,我有准备,论武力他不及你,他若是动用蛊虫,我自有办法对付,脱身不成问题。” 有了他这句话,赤焰心中有了底,“大哥的意思是?我们要不要试探一下他到底有几分本领?” 杨泽琰表情没有多大变化,“见机行事,他若是得寸进尺,我们必定奉陪。” 元莫寒像是疯了一般,挥舞着手中的剑向他们疯狂袭击,“赤焰,你胡说八道我要让你付出代价。” 他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