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倾华心动,但她总觉得有什么事情没有做完,“我听你的,等我将这里的事情处理完之后就跟你一起离开。” 战北霄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事情,拉着她躲开了众人,“温白我也找到了,长孙无绝还有元莫寒都在我们手中,墨文渊虽然逃走了,但他暂时不会再来打扰我们,已经没有什么事情影响我们,剩下的事情我会处理的。” 凤倾华就觉得心头一松,一直压在心上的事情这么快就解决了,而且解决的方式有点阴差阳错但又在意料之中,“北霄,你是怎么突然出现的?中间都发生了什么?” 战北霄就将他之前的事情说了一遍,“也是凑巧的很,本来我早两天就会到皇宫来找你,但我探听到了小葡萄的消息,我马上带人去找他,原来他早就自己逃走了,并不在墨文渊的掌控之下了,怪不得他后来一直没有提这件事情,原来是心虚,不管如何这笔账还是要算在他的头上。” 凤倾华一听小葡萄的名字马上兴奋起来,眼睛像是看见了七彩的烟花,“小葡萄,你是说找到了小葡萄对不对,他好不好没有受伤吧,我马上就 见他,我这个做娘的实在是不称职,这么久都没有将他找回来,让他在外面受了这么多的苦。” 他一想到小葡萄来也心中软软的,“他很好,而且吉人天相,自己躲开侍卫的看守逃出那个院子,被一位老伯救了,现在在军营之中很安全,我是偷偷出来的,要不然他又要跟过来,他一直吵着要找你呢。” 元莫寒此时已是昏迷不醒,朔风和半夏守在他身边,刚才朔风受伤半夏受了不小的惊吓,她掏出自己的帕子要给他包扎伤口,朔风不让,“只是划破一点皮,不碍事的,你不用太担心。” 半夏眼中的心疼要溢出来,“你下次小心一点,留着命才能更好地保护公子啊。” 她不由得要用手去将伤口上的血抹掉,朔风有点呆呆的,任由她用帕子将伤口擦拭干净,然后用帕子简单包扎了一下,远远看上去就像是脖子里系了一个小围巾,莫名有点喜感。 “半夏,谢谢你。” 此时不识趣的元莫寒突然咳了一声,像是口中积了太多血,一下子咳出一口血来,朔风听到动静一看他情况越发严重,一下子慌了神,“半夏,你照 顾着公子,我去找夫人过来给他医治,这种情况不能再等了,不然会有生命危险。” 他站起来就冲了出去,他穿过这些来往匆忙的侍卫们,奔向凤倾华,口里还惊慌失措地大声喊着:“夫人,夫人,你快救救公子,公子快不行了,你不能见死不救。” 战北霄的侍卫一看他是元莫寒的人,一下子上来将他围住,“站住,不要惊扰了将军和夫人。” 朔风面对他们的阻拦更加急切,脸色涨的通红,伸着脖子更加用力地喊着:“夫人,你看看我,公子他情况危险,你一定要救救他。” 凤倾华听到他的声音,推开了战北霄往这边走了几步,“朔风,你说什么?你家公子怎么了?” 朔风眼睛里有了希望,急切又慌张到语无论次,“夫人,公子他现在昏迷不醒,你一定要救救他,刚才他中了墨文渊的圈套,不知是中了毒还是受了严重的内伤,夫人,救他。” 凤倾华有一瞬间的犹疑,但她很快就做了决定,“好,我过去看看,你让人去找太医过来,啊,不用,去将我的药箱拿过来。” 半夏一听药箱,马上也跑了过来, “夫人,你的药箱我放在厢房里,我去取。” 朔风想跟着她一块去,却又放心不下这里,一看瑞风还在,“你快陪半夏去取药箱。” 他们一阵风似的去拿药箱。 战北霄却一脸乌云,他能看到凤倾华脸上的焦急,他心中就像是被扎了一刀,她竟然还对元莫寒如此关心,如果说她带兵去救元莫寒是为了大局,是为了联合起来对会长孙无绝和墨文渊,那现在长孙无绝已经被押在牢中,墨文渊虽说逃走了但不足为患,她还要去救元莫寒,这是什么道理。 他压在心里的那些愤怒一下子升腾了起来,他上来一把抓住了凤倾华的胳膊,眼神纠结在一起,“倾华,你为什么要救他,难道他做下的那些恶事还不够死有余辜吗,他不死温白怎么上位,你这是糊涂了。” 凤倾华没想到他会这样想,用惊异不定的眼光看着他,不相信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战北霄,原来你还是这样不了解我,我救人是作为大夫一种使命感,我是不想让一个生命在我眼前消失,就算他是一个陌生人,我也不会见死不救,怎么会扯到什么国君之争,就算 我医好他,他做什么事情不是我能左右的,我只知道救死扶伤是医者的责任。” 她想甩开他的手,但他攥得更紧,他的话让他心痛,她竟然说自己不了解她,那她何曾了解自己,为什么不为自己着想。 他在得知她带着三千内卫去西山救元莫寒时,他心里有多担心,虽然面子上不承认还吃醋不想去西山,但后来他还是跟无影一起去了西山。 他们在路上遇到了赤焰雷将军他们回来,两人藏到了密林之中,抓了一个落单的士兵问是怎么回事,那个士兵将事情说了一遍,战北霄听到凤倾华没事一半的心放在了肚子里。 他看到凤倾华的时侯,元莫寒就陪在她身边,以一个外人的眼光看真的就是一个美救英雄的场面,凤倾华还细心地查看了元莫寒的伤,战北霄当时就想直接上去跟元莫寒决一死战,被无影狠狠地拦住了。 “将军,要以大局为重,这个时侯你是想让元莫寒再将你我囚入大牢之中吗?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