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了大牢一看,已经是一片狼藉,到处都是尸体还有受伤的侍卫,有长史过来报告,“元先生,是墨文渊救走了长孙无绝,现在差不多快出宫了。” “备马,跟我追出去。” 他带着一队人马风驰电掣一般冲向了皇宫大门口。 他一看长孙无绝还没有逃走,心中松了一口气,“长孙无绝,你逃走又有什么用?你身上已被我下了蛊,就算是你逃到天涯海角,没有解药你也活不了几天。” 他一边说着话,挥舞长刀顺手解决了几个扑上来的侍卫,他的眼光从长孙无绝身上转移到了墨文渊身上,“这不是墨先生嘛,我们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墨文渊一听他阴阳怪气的话气都不打一处来,脸色阴森眼眸里冒着怒火,“元莫寒,想不到你居然有这么大的野心,竟然打起了皇宫的主意,下一步是不是准备登基称帝啊,只是可惜了这南虚国的子民,他们竟然有一个不问政事只一心炼蛊的摆设国君,也不知会有多少百姓因此而流离失所,你这就是造孽。” 长孙无绝想起前些日子京城里闹的蛊灾,他将一切责任都推到了元莫寒的身上,“元莫寒我劝你尽快收手,不要一错再错下去。” 元莫寒冷哼一声,并不将他二人放在眼中,“有劳二位指点江山为民着想,但二位根本就不知道我要做什么,我对国君一点也不感兴趣,墨文渊你若是对国君感兴趣,只要你当场杀了长孙无绝,这个位子我双手奉上,马上退出皇宫。” 墨文渊心中一动,有点不相信地看着他,“元先生真会说笑,你以为我会上你这个当,空口无凭不过是信口雌黄,废话少说我们终究要有一战,出招吧。” 元莫寒知道他擅长机关术,身上总是出其不意的有一些令人防不胜防的暗器之类。 离他远远的并不上前,“看来墨先生跟长孙无绝是达成了某种协议,但是你不要忘了现在所有的东西都在我的手上,玉玺皇宫还有内卫都在我手上,你也知道我这个人闲云野鹤惯了,并不想被这些琐事烦心,难道你一点也不动心。” 墨文渊盯着他看,似乎在思量着他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 长孙无绝一看这阵势,脸色都气得铁青,“元莫寒,你休要蛊惑人心,你怎会舍得将国君之位拱手让人,但你怕是忘了皇宫内还有一位温白,他若是趁机逃出来复位,只怕你难以招架。” 他这番话可真是说的巧妙,既要借元莫寒的手除掉他的对头温白,又让墨文渊死了跟他合作的心。 元莫寒看穿他的心思,“此事就不劳长孙先生费心了,不止温白在我手中,战北霄凤倾华都在我手中,你们两人早晚也是阶下囚,就别说这些没用的话了。” 长孙无绝脸色苍白,拳头紧握,“元莫寒你这个无耻之徒,除了会耍诈之外还会什么,有本事的话我们就光明正大战一场。” 元莫寒冷笑不止,“你以为自己有多磊落不成,明着让我给你炼药人,自己偷偷藏了两个在身边,结果弄巧成拙被我捡了现成的,成了我最忠实的暗卫,是不是很生气。” 墨文渊此时终于明白,原来长孙无绝所说的那两个药人都被元莫寒收入麾下了,那自己手中的秘方岂不是废纸一张。 他心中又有了新的计较,若是能跟元莫寒合作,说不定可以从他手中获取炼药人的秘方,“元先生,你刚才说的话可还算数?” 元莫寒半晌才想起来他说的是哪个话茬,“墨先生难道动心了?也想做这南虚国君?” 墨文渊摇头,“并不是,若是我将长孙无绝杀掉,你用什么来交换,我不要国君之位。” 元莫寒本想着定要厮杀一场才能解决此事,看来现在不用了,“墨先生想要什么,只要元某手里有,必定答应。” 墨文渊直奔主题,“我要你炼制药人的方法。” 元莫寒哈哈一笑,“原来墨先生还是对炼蛊术如此执着,只可惜这不是谁想炼都可以的,我只怕你到时承受不了炼蛊带来的痛苦,还是不要沾染为好。” 他说的是实话,做什么事情都要付出代价,他炼蛊成魔已经跟母蛊合二为一,若是将母蛊取出,只怕他会当场死亡。 但是墨文渊并不知道这么详细,他以为元莫寒在故弄玄虚,顿时大怒,“原来你是在消遣老子,那还跟你费什么话,看刀。” 他一气之下一刀指向元莫寒胸口要害,寒光一闪元莫寒侧身躲过,跟他过出两三招之后惊险连连,好几次墨文渊的刀尖都从他的鼻尖上划过。 他不敢再冒险,迅速催动蛊毒,他身边的两名暗卫应声出列,双双剑指墨文渊,招式凌利狠辣只攻不守剑指要害不留余地。 墨文渊的手下一见情势不妙,一下子都涌上来帮忙,他们各自都有自己的特长,用的兵器也稀奇古怪,招式更是匪思所夷。 两名药人虽凶狠却招式僵硬,身上被划了无数个伤口,虽不见败相却短时间内也没有胜算。 元莫寒心中着急,再次放出蛊虫围攻他们,皇宫门口瞬间蛊虫泛滥成灾,墨文渊还有他的手下都被逼的不断后退。 眼见着要他们就要放弃救长孙无绝,准备落荒而逃,元莫寒突然收了蛊虫,“暂且饶你们一命,我们来日再战。” 墨文渊庆幸之余一脸的懵懂,“到底怎么回事,元莫寒竟然主动撤了蛊虫。” 但他也顾不上追究此事,让带着奄奄一息的长孙无绝快速离开。 元莫寒等他们逃远之后才将那个报信的侍卫拎起来质问,“哪里走水?你说清楚。” 侍卫吓得面如人色,“竹院走水,是竹院。” “凤倾华。”只觉得胸口剧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