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景同还真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呢,进来这么久,为了这一个话题反复缠绕,非要清凌公子答应才行。”凤倾华有些不理解这厮的想法了。 “自然是为了要安排他的人进去了,他这厮不得做双重准备吗?”战北霄掏出那日清凌公子摔碎的琉璃瓶说道。 其实段景同说白了就是不信任他们,害怕出岔子,这才又想安插些人进去继续当卧底,为的就是确认清凌公子能够被毒得透透的。 清凌公子哪会如他的愿,见段景同如此不依不饶的也不再嘴软,直接提及战北霄,“世子爷不是跟那花老板夫妇关系极好的吗?” 段景同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啊?”只能用装傻来应对了。 “本公子的意思便是,你不是跟花老板夫妇关系一向很好吗?”清凌公子捻了捻手中的香囊,“既然世子爷与花老板关系好,您送来的大夫我哪还敢笑纳啊,你说是不是?” 段景同也没想到清凌公子这厮竟然如此直白,只好装傻充愣起来,“公子这是什么话啊?本世子能与花老板他们有交情还不都是看在公子您的面子 上?” “看在我的面子上?”清凌公子装出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看着段景同。 段景同也顺着杆子往上爬去了,“自然如此啊,您瞧瞧这笔生意不就是公子委派他们二人前来协助吗?若不是公子,我怕与他们夫妇二人的关系不过是普通来往罢了。” “那世子爷的意思是不知道我们之间的事儿了?” 段景同继续傻愣着问道,“什么事儿?你们之间还能有何事啊?他们二人难道不是您最看好的手下?” “若是世子爷不知晓,那我便继续与您说说。”清凌公子直接提起前几日他们之间的争执,“难道那日的事儿世子爷不知晓?我还当早就传遍了呢。” “怎么会?本世子虽说是来了城中,但许多朝廷的事儿都需要我处理,根本无暇去听那些个八卦。”段景同十分清高的样子,装得差点就让清凌公子相信了。 而此时的战北霄和凤倾华开始犯起了嘀咕,“段景同这厮还真是会装,不过清凌公子这里头实在是瞧得太清楚了。” “还好我们跟他之间的交易都是诚心的,想来现在公子也是彻底信任我们了才会如此的。” 而包厢里的段景同全然不知自己早就被人监视,继续装出一副不明白的样子,“难不成清凌公子与花老板二人之间?” 清凌公子欲言又止的看着段景同,“倒是也没什么大事,若是世子爷不清楚那就罢了。” 段景同这人最是多疑,本来还是他在装糊涂,现下反而被清凌公子吊起胃口来了,“到底是何事啊?公子这么不方便告诉本世子?” “来,给世子爷再上道茶。”清凌公子直接转移话题与段景同打起了太极,“世子爷莫要这么急躁,我们之间真没什么,若是世子爷不知晓就算了。” 段景同这一听不乐意了,便是开始死皮赖脸的跟清凌公子周旋起来,“公子,您这就是把我当外人了。” “世子爷此话可不能乱讲!”清凌公子和和气气的给段景同斟起茶来,仿佛方才并未说过此话一样,“我看世子爷还是讲讲今日准备说些什么吧?” 段景同才不依他的,“公子,并非是本世子小气,只是我们之间这么大笔生意来往,若是这笔成了,日后想来也会有更多的合作。” “那是自然。” “既然如此,本世 子觉得清凌公子您这些警觉就该放一放了,其实我也知晓你一直对我有防备。”段景同一副放松的语气与清凌公子坦白起来,实则他的心里一直都惦记着如何套话。 “世子爷言重了,本公子对任何人都十分实诚,以礼相待的,又怎会对您有防备心?只是我自小习来的礼数罢了,还是世子爷对我成见太深。” “那既然公子对我并无戒备之心,那又何必如此遮遮掩掩?” “不是世子爷方才自己说的没听过此事吗?若是没听过,我还有什么好讲的,那都与您无关,又何必如此八卦?” 段景同急了,便是直接缴械投降起来,“方才听公子这么一说,我又好像有这么个记忆了,好像是听哪个侍卫说过。” “那世子爷不妨讲讲?再者说世子爷如此关心我与花老板之间的关系做甚?您不是说与她们不熟么?”清凌公子每句话都十分锋利的进攻着,逼得段景同都不知如何回应。 这番局面将战北霄二人可是看得乐呵了,“夫君,我看我们一直看着也不是个法子,那边儿墨文渊还不知会如何呢。” “你的意思是?” “我 回府一趟,佯装个游医进去看看。”凤倾华严肃的说道。 “不行!”战北霄自然是放心不下凤倾华一人去墨文渊那儿,“公子那边不是可以直接监视墨文渊的一举一动?不如待会儿等他们二人谈完,再一同去公子府邸看看。” 包厢里的氛围也逐渐僵持起来,“我们之间是不太熟悉,但我毕竟还要继续跟公子合作,公子可不能什么都瞒着我啊,若是公子与我之间产生隔阂,可就麻烦了。” 清凌公子冷笑一声并未做出回应,看着清凌公子这样子,段景同更急了,“公子您这是何意?公子您不能只因为在这城中有了身份地位便将眼光屈居于此了。” “当然,本世子的意思也并不是说公子是井底之蛙,但公子能在几年的时间里迅速的将第一商行变成城中乃至北凉最厉害的商行,便说明公子您的野心并不止于此。” 清凌公子这才神色放松了些,点点头笑道,“世子爷倒是将本公子分析得十分透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