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牡攸海想到了什么,眼中突然闪过一丝阴狠,质问凤倾华和战北霄,“我明白了,原来至始至终,你们两个同样也没有安好心,其实你们最终目的是想看到我们自相残杀,然后趁机拿下南虚国!” 凤倾华忍不住冷笑,“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卑鄙无耻吗?” “你觉得这南虚国我们放在眼里了?”战北霄狭长的眼眸微眯盯着牡攸海。 牡攸海心中一沉,知道他们二人根本不屑于顾南虚国的江山,他们两个是什么身份地位的人,手中拥有的权力根本不是一个南虚国可以媲比。 他这话说出来就仿佛是个笑话一般,牡攸海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脸色有些难看。 凤倾华甚至还不忘加了一句,“况且长孙无绝这个人虽然也坏,但他坏的光明正大,不像某些人,只会背地里用一些下作手段,与内宅里只会干腌臜事的妇人不无区别!” “这种人不过就是一个只能生活在黑暗角落里的一只臭虫,这样的一个臭虫,有什么资格站在阳光里!” 牡攸海听到凤倾华心里怒火腾腾,彻底忍不住了,这简直是把他的面 子还有自尊放在地上使劲碾压。 他再也不想忍下去了,直接抬手对着身后的一众人马一声令下,“都给我上将他们拿下,若是活捉,定有丰厚赏赐!” 可有些尴尬的是牡攸海说完这句话,大殿之内毫无动静,所有人都在看着他,但他却指挥不了手下的一兵一卒。 他带过来的那些人此刻全部都将武器调准矛头对准了他,这些手下的突然倒戈让牡攸海有些猝不及防。 “你们这是干什么?忘记了主子到底是谁了吗!”牡攸海心里隐隐感觉不对劲,但面上还是故作镇定的呵斥着这些人。 牡攸海感受到身后凤倾华和战北霄的视线,他转过身看,向他们眼中怒火腾腾,“你们到底做了什么?” 他现在有些明白了,这些人为什么不听他的命令。估计这些人早就已经叛变。 牡攸海本以为是自己把战北霄和凤倾华玩弄在鼓掌之中,现在才知道那个被蒙在鼓子里的傻子是他。 可是怎么可能他们两个在南虚国内不是没有内应吗?要不然一开始怎么需要他的帮忙进入王宫!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凤倾华用看傻子一样 的眼神看着他。 牡攸海还是一脸不对劲。 也就在这个时候战北霄突然对着大殿的门口,朗声道,“都已经这个时候了,你还想要看戏到什么时候?” 牡攸海下意识的转身就往外看去,紧接着他就看到原本紧闭的门被推开一群侍卫走了进来,排好队站在两边弄出一条道来。 他不敢置信的看着走进来的那个人心想他不是已经死了吗?那个已经被满门抄斩的温家孙子温白!他的死对头! 不可能,他怎么可能还会活着,眼前的这个人绝对不会是温白! 牡攸海心里拼命的否定着想要欺骗自己,可是事实就在眼前,不管他怎么去猜测,眼前这个人结结实实的就是温白。 “牡攸海看到我是不是很惊讶?”温白穿着一身白衣显得温润如玉,但看着牡攸海那一双眼睛之中却满是滔天的恨意。 他曾经以真心待他,把他当成自己的好友,那么信任他,可却是被他算计到被满门抄斩,甚至株连九族,他们温家上上下下上百口人全部死死于非命,只有他一个人侥幸逃了出来,苟活至今就是为了报仇! 现如今这个机会终于来了 ! “你怎么可能还会活着,我当时明明亲眼看着你……”牡攸海说到这突然顿住,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 温白却是微微一笑,“有时候你亲眼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这一次你可真是自己栽在自己手上了。” “你想要怎么样?”牡攸海紧紧的捏着拳头面上证明,可是他的拳头之中细密出来的冷汗,可以证明他现在内心到底有多紧张,现在的情况对他极其不利。 三方都已经被他得罪到死,今天他估计怕是不能活着离开这里了! “你问我想要怎么样,我们温家满门忠烈为国为民,可是却因为你被满门抄斩,这仇你让我怎么算?你们牧家也不是小门小户,既然当初你害得我们温家满门抄斩,那我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牡攸海心中一疙瘩,“你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只是觉得今晚的月色真好,所以顺便放空了你们牧家所有人都血染红了月亮。”温白说的轻松,可那话里的内容却让人感觉脚底一凉,不免惊悚。 牡攸海脚下一软,那这是不是代表他父亲也…… 他已经不敢想下去了。 不过虽然 他不说话,温白还是很好心的走到他跟前,将他内心的疑惑一一解答出来,嘴角勾着嘲讽的笑,“我没死,你应该特别的失望吧?不仅如此我还杀光了你家里所有人,不然怎么能对得起你当初处心积虑接近我,然后陷害我的事情呢?” “现在我已经报了我这一族的血海深仇,可是你我也绝对不会放过,我要让你尝尽这世间所有的痛苦!” 牡攸海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却不管他说的这些话,“你是怎么做到这些的!” 他现在已经知道自己手下的人全部都被控制了,可是当初的温家已经全部被抄斩,温白怎么可能有能力出现在这里,还控制了他所有的人。 “当然是有贵人帮助啊。”温白说这事先若有若无的放到了一边看戏的凤倾华和战北霄身上。 牡攸海气的脸色发白,“原来你们早就狼狈为奸在一起了!” “此言差矣。”温白好笑的摇头,那贱人到底是谁他心里没数吗?“我们不过是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