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0015陆圆用碧落戒洞穿了烬主的琵琶骨,另一头抓在自己手里,押着他上了船。
一回到神州,马不停蹄地又押着他前往泰阳市。
许墨壬亲自在泰阳市收费站迎接他们。
“我们的大英雄回来了!”
许墨壬看到头车也忍不住起身眺望。
葛宏文笑着说道:“提振士气莫过于此了,多少年没有感觉自己的腰杆挺得这么笔直了,往后出门,别人要是问起我是谁,我一定要反问他怎么知道是我们五岭南道生擒了烬主,哈哈!”
“是啊!这些恐怖组织的头头脑脑哪个不是狡诈如狐?
为了抓住一个小头目我们往往都要付出无法想象的艰难,而今日,我们生擒了一个在神州肆虐数十年之久的恐怖组织的最大首脑,等于将烬彻底消灭了!
这口气,舒畅啊!太痛快了,恨不能亲临现场一看究竟!”
陆圆拉开车门,押着烬主下车。
明媚的阳光突然照在脸上,烬主下意识伸手挡住脸,缓慢地适应强光。
“从未这样行走在阳光下吧?”
陆圆问道。
“呵,一时得意罢了,抓了我又怎样?烬之所以叫烬,就是只要有合适的土壤我们就会悄然兴起,只做那很小的一点火苗,却总有机会将你们都拽进深渊!”
陆圆一拽链子,被贯穿琵琶骨的烬主顿时疼得无法站立,只能靠陆圆抓着他的肩膀才不至于跌倒在地。
“拽进深渊?我现在就拽着你,我是你的深渊吗?”
烬主大口的喘了两口气,稍稍停顿后说道:“我承认你很强,虽然只是六司,却已经有不输五方老的力量,但是你要知道,这个世界卧虎藏龙,击败我又怎样?你早晚会遇到跨不过的那座山,到那时你就会品尝到什么叫做绝望!”
“真啰嗦!你连我都越不过去,还敢妄言什么大山?
我能看到更高的山,你呢?只能在山脚下仰望,连我的膝盖都看不到,只能顶着我的脚底!
你也不过是我脚下的蝼蚁而已,又有什么资格对我指手画脚?”
陆圆拽着他带到许墨壬身前,许墨壬双手拍了拍陆圆的肩膀,大为感怀:“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我们这些人老了,但是我不觉得遗憾!有生之年还能看到你这样的有为青年,我觉得我们的使命都完成了,可以提前退休了。”
“许叔还年轻,还能继续发光发热。”
陆圆说道。
许墨壬又看向旁边的烬主,上下打量一番后便挥了挥手,竟然是没有一点与他交谈的欲望。
陆圆觉得奇怪,葛宏文却说道:“抓不到他的时候着急,想要看看是何许人也,可一旦落入我们手里却反而对他失去了兴趣。
为什么呢?说到底他们就是见不得光的臭虫而已,躲藏是臭虫的本性,谁真的会想要多看臭虫一眼呢?
他根本不值得我们继续在他身上投以更多关注了。”
“成王败寇!你们这般羞辱我……呜呜……”
烬主大为恼怒,但是陆圆直接卸了他的下巴让他无法说话。
“擒下烬主,端掉他们设置在境外武装力量,烬这个组织几乎可以宣告灭亡了。
此事我已经上报中央廷尉府,廷尉本人也大为欣慰,表示要接见你,这是个好机会。”
许墨壬拍着他的肩膀说道,不过他话锋一转又说:“但我建议你不要太激进,最好把这个机会转化为其它东西。我个人的建议是换取提升实力的天材地宝,或者拿下某件法宝。”
陆圆听完后仔细地想了想,方点头道:“我明白了,我会隐忍的。”
许墨壬露出欣慰地笑容,与他一道上了车,轻声说道:“廷尉这些年来的几番发炎,话里话外都透着一种不问世事的感觉,他现在似乎只是想要维持廷尉府内部的平衡,并不想挑起内部派系之间的争斗。”
“所以即便我提了,他也不会重启对旧案的审查,是吗?”
陆圆低着头说道。
“很多人会说,‘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因为只要伤痛不落在自己身上,谁都体会不到那种绝望与刻骨铭心。
人性如此,你再怎么诉说,他们都是无法体会的。
况且事情过去那么多年,即便有些人还保留着同情,但他们的后辈便愿意为了一件对他们来说已经遥远的事情奔走呼号吗?
人同此心,你想要靠这个契机便挑起一场几乎针对内部大清洗似的调查,上上下下都会觉得你是事端的制造者。
对于廷尉来说,你这种做法,会让他感到不舒服,会让廷尉府都不舒服,哪怕你是对的。”
许墨壬的话十分的现实,陆圆只是稍稍想想便知道事情最终的走向只会向他所说的那样。
“最好的办法就是当你的影响力变得举足轻重,你的一句话,一个动作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