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中的钞票,门口的保安也不为所动。
陆圆只听到保安重复一个词:“No!NO!”
而一些交趾人走到保安身边只是掏出一张卡片晃了晃,而后便被保安放进酒吧。
“竟然是会员制的酒吧。”
陆圆绕进一条小巷子里,四下观察之后,脚下一蹬便蹿到了三层楼高处攀住墙壁缝隙,向上挪动了几步,爬到了窗户前。
酒吧的厕所窗户都用铁窗焊死,但是阻挡不了陆圆。
他的手尖喷吐南明离火,轻而易举将铁丝烧断,将一片网切下,钻进去后,再点了两个点焊上,不仔细检查窗户根本发现不了异状。
陆圆在卫生间的镜子前假模假样地整理着装,一个被尿憋坏的交趾人匆匆进入卫生间,陆圆跟上去将他敲晕,扒了他的衣服,拿了他的会员卡,而后施施然进入酒池。
酒吧内有一个巨大的圆形舞台,一根钢管直达最高层,而在这舞台上,数名身着片缕的舞女正在跳着热舞。
陆圆找到一个无人的卡座坐下,观察这里的情况。
酒吧内有许多年轻人在吐云吐雾,他们疯狂地摇头晃脑,眼神迷离,显然是磕过药了。
有蛇马帮的小弟在人群里穿梭,他们肆无忌惮地掏出药粉,直接不避开人的视线公然在这里进行交易,猖狂至极。
“兄弟,我看你一个人,要不要帮你叫个妞?再来几个糖丸?”
一个染了红毛的小混混挤到陆圆的卡座里,他说着不算流利的英语,熟练的从兜里掏出糖丸拍在陆圆面前。
“不需要,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