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先来探路。”
陆圆见他也糊里糊涂的,便叫来隐岐岛的阴阳师,把他直接送进了隐岐岛监狱。
陆圆皱着眉头,站在能眺望到海面的石头上。
月光洒在海面上,海水托载着水中月。被光芒吸引而来的鱼儿在它周围欢快的游动,而在光芒之外,大团的阴影之中潜伏着猎食者,正在等待鱼儿们放松警惕。
“怎么了?”
“不正常。”
“哪里不对劲?阴阳寮在隐岐岛早有布置,酒吞童子必然不会轻易上当。”
星野瞳帮着分析道。
“明天我就将茨木童子断臂送入隐岐岛监狱了,一旦放入其中,它想要夺取的机会就更渺小了。”
陆圆看着海面,那群因为贪玩而放松警惕的鱼儿已经被猎食者们包围。猎杀开始,它们落荒而逃,然而猎食者们早早地就将所有的路堵死,它们根本没有逃出升天的可能。
“明知是死局,你会来闯吗?”
“酒吞童子与茨木童子不止是上下级从属关系,据说它们还是很要好的挚友呢。”
星野瞳其实也觉得这样的说辞很难说服别人。
“如果我是酒吞童子,我是不会上这个当的,除非……”
陆圆摇了摇头,把那种可能性排到了最后一位,但脑袋里却时不时会想起它。
“除非有必定能拿下的把握,才不需要以身犯险。”
星野瞳的手指不停地划着小圈,说道:“最坚固的堡垒往往从内部被攻破,也许它的目标从来都没有放在你身上呢?”
“你是说变数,其实在监狱里?”
“为什么不可能呢?那可比从你手上得到它要容易地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