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好点没有?别折腾!” 廖久将姜莲珠往怀里一带,醋味浓浓道,“媳妇,那个王老五冒充我的时候,你有没有让他占便宜?” “你猜呢!”姜莲珠朝天翻了一个白眼。 廖久咬牙切齿,“肯定没有,我媳妇这么聪明,定然认出有什么不对了,狗日的王老五,下次别让我遇上他,下次遇上了,我定然要让他不得好死!” 姜莲珠悠悠道,“是谁先冒充他的?说起来,他也是以彼之道,还之彼身……” “那情况可就不一样的,我当时是被二宝拉回去,我就将计就计了,他王老五本身就失踪了,我没害他!他呢,则是把我关起来,冒充我,还想害我性命,弄死我,一个是被动地冒充,一个有蓄意的,这能一样吗?还有,我冒充他的期间,我对你可是客客气气的……” 后面的话,廖久自己说着,又有点心虚。 他与姜莲珠两人是相处久了,就心意相通了,如果没有那次机会,他与姜莲珠怕是一辈子也没有什么交集。 还是得感谢王老五的身份。 廖久将姜莲珠打横抱起,走向床铺。 “媳妇,咱们不提别人了,扫兴!你帮为夫去床上检查一下伤口都好完全了没?我脱光衣服,你检查……” 姜莲珠失重,惊得搂紧他的脖子,轻呼一声,“大白天的,孩子们随时会进来,你自重一点,狗廖久!” 廖久俯身就亲上她的嘴,“检查身体嘛,别害羞……” 夫妻俩人好久没有亲热了,一亲姜莲珠,她的身子骨就软了。 她索性控制巫力,关上房门,插上门闩。 廖久见状,闷闷直笑。 抱着她滚入了宽大的被窝当中。 一番恩爱自不提。 *** 晚上,又是皎洁的大月亮。 姜莲珠吃饭的时候,腿都还是软的,狗廖久的精力真的是好,伤刚好一点,是半点不饶她,折腾到吃晚饭,孩子们在外面叫了他们好几遍,才消停了,出去吃饭。 周夫人在宫里头吃了晚饭才回去,廖久去送她,姜莲珠坐在屋顶上,对着月亮修炼。 顺便偶尔连接月亮查看大安国的国土范围内的异常情况。 大宝吃完饭就去御书房加班了,二宝与囡宝在院子里练拳脚消食,三只雪狼围着他们两人,欢快得四处奔跑跳跃,跟大傻子似的。 廖久送完周夫人,也上了屋顶。 “媳妇,我想了想,姚氏可能没有死!” “有可能。”姜莲珠也认为如此,“王老五认出了他的真实身份,肯定知道了姚氏是他的亲生母亲,不可能烧死她,应该是用烧死的尸体故意代替她,给她脱身了,还有之前,廖延当差的事情,估计也是王老五在暗中帮他们。” “要不,我明天让人把廖延他们召回来,问问?”廖久摸着下巴道。 廖延被发配到边疆去了。 要是召回的话,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情。 姜莲珠摇头,“我觉得廖延可能不知情,估计就是姚氏知情,因为王老五行事太谨慎了,不可能让多余的人知情,你爹廖长鸣都应该不知道!” “我猜也是,这个姚氏要是没死的话,不知道藏哪里去了,王老五会不会和她藏在一起?假若我们是王老五,会把自己的母亲藏到哪里?哪里最适合长辈生存?老家?娘家?沙门县吗?媳妇,你用巫力现在看看沙门县那边,有没有什么异常的……”廖久猜测道。 “行!” 姜莲珠闭上眼睛,巫力连接天空上的月亮。 现在的天气是深冬,呼吸都有一口白茫茫的雾气。 但月亮似乎更皎洁了。 月光越亮,姜莲珠的巫力越强,看到范围越广,看到东西也越清晰。 她很快就看到了沙门县的全貌。 比起之前来说,沙门县现在更大了一些,扩建了不少,可能是重点县城的原因。 这个时间点,县里的街道上还是灯火通明,人来人往的很是热闹。 沙门县又是通水路的,四通八达的水域交通,此时,河面上还有船只在行走,船身上挂着四角的灯笼,货船,客船来来往往。 姜莲珠也不知道姚氏以前是住沙门县下面的哪个镇,哪个村的,又考虑到姚氏的性格问题,她享惯了荣华富强,让她去山里头藏着吃苦,感觉不太可能。 所以,先从县城里开始搜索。 姜莲珠搜得很仔细,搜了一圈,没有找到特别像的人,她也不能确定王老五这么狡诈多端,会不会帮姚氏改头换面,易容什么的。 突然,她的眼角一跳,她好像看到了河边有什么东西在动。 一处黑灯瞎火的水里有人??! 夜泳? 还是有人趁夜行凶,把人淹死在那里? 毕竟不太正常。 是沙门县外围的河边上,那里人都没有一个,更没有灯光建筑了。 她又将巫力加强了一些在那个地方…… 就看到了水里确实有东西! 并且是个人! 仔细瞧上去才发现是一个穿着夫子长衫的人,在水里浮浮沉沉,像是被什么东西驮着,在缓慢地游动? 这件长衫,姜莲珠瞧着有些眼熟。 这……不是谭焘的衣服吗? 谭焘上次被老龟传走时,好像就是穿的这一件! 传走之后,就没有音讯了,难不成,这是谭焘老院长? 再细看,那水里的东西,大概有水缸大小,用四肢在缓慢地划着水,看着像是个大王八? 而谭焘则是人事不知的样子。 不知是死是活。 姜莲珠用巫力去探了探,还活着! 在她用巫力探测的时候,那个大王八的行动还一僵,似乎感应到了什么异常? 然后,东张西望起来。 姜莲珠赶紧收回巫力,那东张西望的大王八,才继续又缓慢地游起来。 他的目的很是明确,就是沙门县。 驮着昏迷的谭焘奋力